良辰好景知几何沈恪是谁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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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恪是已故革命者的孩子。他非林航景所生,也非沈晏清之子,而是沈晏清为了让革命者的后代得以延续而认领的孩子。

在良辰好景知几何中,林航景以盛寒君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生活中以后,所有人都对她产生了怀疑。为了消除萧北辰的怀疑,她和沈晏清故意让沈恪出现,并且让沈恪叫萧北辰叔叔。果然,萧北辰在看到孩子以后,心碎了一地,并且失望地离开了。

萧北辰很在意林航景,哪怕她现在是沈晏清的妻子,也没有放弃要认会她。林航景离开已经五年了,可当她再度出现时,他凭着感觉还是认出来她。只是,鉴于某种原因,林航景一直在逃避,害怕身份暴露,并且还让沈恪这个孩子来消除萧北辰的怀疑。

《良辰好景知几何》林杭景不告而别

《良辰好景知几何》中林杭景为了父亲和萧北辰协议结婚,期间发生了很多引人误会的事情,他们的感情也经历了一次次的考验,但是林杭景的不告而别,让萧北辰伤心不已,他们再见已经是两年后了,而此时萧北辰发现,林杭景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。

《良辰好景知几何》林杭景不告而别

两年后,北新城中萧北辰在众人眼里依旧是那位英气的杰出少将军,他人前光鲜亮丽,回到萧家却落寞的依旧思念着妻子林杭景。一次,萧北辰受邀出席酒会,满堂的热闹下,一男一女登场。男人西装革履斯文俊秀,女人短发妩媚。而萧北辰却发现,这个短发的女人是林杭景。

原来,在这两年期间林杭景找了人生的方向与信仰,她加入了我方组织,此次回到北新城是为了执行任务,为了隐藏身份,便对外称沈宴清是自己的丈夫。两人是假扮夫妻,为了能更好的潜伏。而在她身旁的孩子,其实名叫萧南归,他是萧北辰的亲生儿子。

两年前,林杭景为了救牧子正,不惜把一切都扛到了自己的身上,萧北辰见状虽然生气但为了林杭景他还是出手帮助他,不惜搬出林杭景是他未婚妻的理由。本来二人因此关系缓和了不少,可林杭景的父亲又被陷害,还要多坐几年牢,这让林杭景悲痛不已,于是决定和牧子正南下去救父亲。

就在二人决定偷偷走时被萧北辰发现了,不想林杭景走的他便以救她父亲为由逼林杭景和她结婚,婚后林杭景被萧北辰的感情深深地打动,可正在林杭景打算接受他时,前线战场传来急报,需要萧北辰立马出发前去救援。

出发前萧北辰让林杭景等他回来。可没想到的是在萧北辰走后林杭景得知了牧子正惨的事情,原来这都是萧北辰出手做的。这让林杭景得心很痛苦,认为都是因为自己才让牧子正无辜受,于是便决定离家出走,机缘巧合下和正义人士结了婚。

当两人再次见面,各自都有了新的成长,《良辰好景知几何》有甜蜜,有相互扶持,有纠结,有误解,喜欢民国题材电视剧的小伙伴千万不要错过了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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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人面桃花,鸳鸯白头  她这样说着,手上的动作也不停,那军装被她熨烫的笔挺,回头看他已经吃完了粥,便道:“三哥,你过来穿上给我看看,好不好?”萧北辰笑道:“我这天天都穿,你还看不厌啊。”他这样说着,已经站起身来,走到她的面前去,任由林杭景将那一件戎装外套给他穿上,林杭景慢慢地给他系着扣子,缓缓道:“南归有我父母照顾,定会好好的,所以无论到了哪一步,我都陪着你,要么一起生,要么一起。”

他的身体一僵,“杭景……”

林杭景低着头,一个一个地系上那冰凉的扣子,安静地说下去,“若真有那么一日,北新城……守不住了,你要记得先一枪打了我。”

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,道:“你别说这些。”

林杭景笑笑道:“你若下不去手,我也不难为你,那北新城内不是还有条临江,我就学学三闾大夫屈原,直接跳了临江算了。”

他只觉得心头仿佛是用滚烫的水浇过,难受极了,眼看着她唇角依然是一抹极温婉的微笑,伸手来攥住了她的手,按到自己的胸口上,只那一瞬,五内如沸,“……我倒情愿你像当初那样,还恨着我……”

林杭景笑一笑,烛光映照下的容颜有着最宁静的柔美,轻声道:“我恨得太累了,一回头才知道,原来不管愿不愿意,你竟已经牢牢地占据了我八年的岁月,你看,这样长久的时间,我竟没逃开,你竟也没逃开,而人一辈子,又有几个八年呢。”

他凝望了她片刻,眼眸里竟是一片怅然,良久方微微苦笑道:“你说得没错,人生又有几个八年,而这样的一个八年,我们竟错过去了。”

错过去了,就再也没有重来的可能。

那房间里一片烛光摇曳,透着暖暖的红晕,他默默地看看她,忽地道:“我带你回北新城看桃花去,好不好?”

她微微一怔,“看什么桃花?”

他淡淡地笑一笑,攥紧了她的手,只道:“反正此时无事儿,就咱们俩个人回花汀州去,让郭绍伦和唐起安自个儿忙乎去吧。”

他倒似一个突然来了兴致的任性孩子,就定要这样无所顾忌一回,带着她走出里院,夜色深沉,在里院门房当值的岗哨看着他们走出来,啪地一声上枪行礼,他只当看不见,拉着林杭景出了月亮门去,径走了出去,很快地从车库里开了汽车出来,拉着杭景坐上去,杭景道:“我们这样,不太好吧。”

萧北辰微笑道:“如今这样,管它好与不好。”

郭绍伦和唐起安早被惊动,带着侍卫官跟了出来,萧北辰在车内朝着他们摆摆手,只笑着说了一句,“我们可要回花汀州了。”便把车开了出去,车子开得极快,郭绍伦还来不及跟上一句话,就见那车远远地开走了。

他开着车,带着她从豫家界一路往北新城去,天将破晓才进了北新城,眼看着北新城内皆是商家闭门,民家闭户,招牌铺路,街道寥落,往日的繁荣已是不在,惟有米粮店外面人头攒动,叫嚷之声沸反盈天。

他们一路把车开到了花汀州去,才把车停下来,花汀州里里外外都静的没有半点声音,萧北辰对林杭景笑道:“我让云艺他们都走了,此时的花汀州,倒真成了咱们的二人世界了。”

他携了林杭景的手下车来,林杭景道:“你这样神神秘秘的把我带来?究竟是要看什么?”他便笑道:“走,咱们到后面的花园看去。”

萧北辰拉着她一路到了后面的花园,这花园子因为无人修建,已现颓败之势,地上的杂草连成一片,都快成了草毡子了,原本修剪整齐的花地里,却开了无数的小野花,眼看着天边铺满晨霞,映照到园子里来,正是一片千里连芳草,萋萋愁煞王孙,徘徊飞尽碧天云,凤笙何处的景象。

如此的残败看的人禁不住心酸,林杭景眸光微黯,萧北辰却依然微微一笑,朝着不远处一个方向指去,道:“四年前你亲手种下的那一棵桃树,难道你自己都忘记了。”

她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那不远处的假山石旁,却是一树桃花,衬着那白雪消融,团团花朵鲜妍绚烂,随风轻摆,恰似粉雪流年,满眼云霞,美不胜收,只将那万般风流都看遍,只剩下落英如雪,相思满地。

他笑一笑,说,“是你说的,这桃树两年开花,三年结果,你已经错过了它两年的花期,这一年,我却是再也不能让你错过去了。”

林杭景心中一恸,终于记起了那棵桃树。

四年前的她,只为了逃脱他的牢笼,信手摘下这一棵桃树,说什么天长地久,却不料他守候至今,痴情不改,终于等到这一天,两人携手来看这桃树,他伸出手来将她拥在怀里,闻的她发香幽幽,眼看着桃花纷落,忽地一笑道: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”

那词的下一句却恰恰是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,她心下恻然,只把眼一垂,静静道:“你要是再往下说,我可要恼了。”

萧北辰便笑着说,“我就说你脾气比我大,算我怕了你,不说了。”他顿了一顿,微笑道:“如今桃花已开,只等到南去的大雁归来,春天就到了,我曾说这一辈子定要与你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,到了此时此刻,能与你这样好好的看桃花,我心中已是知足。”

她忍不住转身去看他,眼泪盈然于眶,哽咽着道:“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,无论到了哪一刻,我都跟着你。”那话才说完,她的眼泪已经落下来,他把眼一垂,掩下眼底那一片黯然痛楚,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,只听得那桃花落英阵阵,簌簌地敲在两人的心里去,他紧紧地抱着她,那样真切的温暖让他舍不得撒开手去,他的声音如梦一般恍惚,只低声说了一句。

“杭景,我们怎么就错过这么多。”

这样的一句话,便好似将无数的前尘旧梦揭开。

犹记最初时,他是北新官家纨绔子的不羁,她是寄人篱下默然少语的安静,再往后,他是总角少帅的狂妄骄傲,她是空谷幽兰般的清冷平淡,这样的磕磕绊绊,牵牵扯扯,终于到了今时今日,繁花落尽,终见汝颜,千帆尽掠,终执尔手。

萧家曾经那样的繁华,油烹鼎沸,冠盖京华之盛,大帅府里的二姝同艳,百花竞放,紫藤花架下的七姨打趣,欢声笑语,花汀州的烟花炮竹,火树银花,热热闹闹多少故事,如今却是人去楼空,香消云散,花叶凋零,这天地间却只剩下他们二人,宛如血脉相溶般息息相关,休戚与共,终究是这样的缘分,谁也没有躲开去。

到了晚上,窗外略起了风,落地灯发出一片淡淡的光芒,萧北辰站在窗前,看着花汀洲园子里的爬山虎叶子在风中摇曳翻腾着,默默地抽着手里的一支烟,那烟雾袅袅地蜿蜒上升,却仿佛是将他的眉眼都遮住了,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。

就听得一声门响,他转过头去,就见林杭景端着一个餐盘走进来,餐盘上面放着两碗才煮好的清汤面,冒着香香的热气,她将餐盘放在桌子上,笑道:“又是清汤面,我只在厨房里找到这个,还忙乎了这半天,难为总司令,将就着吃些吧。”

他将手中的烟掐灭,扔到烟缸里去,走过来坐下,笑道:“这话倒该我说才对,难为少夫人这样为我洗手做羹汤,我就偏爱吃这个清汤面。”她微微一笑,道:“那你快吃,吃完咱们还得回去,郭副官和唐侍卫长还等着呢。”

他便笑道:“就让他们等着去,我还要再喝几杯酒才行。”他站起来,转身到一旁的酒柜里去取酒,林杭景看着他背着身站在那里倒酒,自己才吃了几口面,他已经把酒端过来,放在她面前一杯,林杭景便微微笑道:“我可不喝这个。”萧北辰擎着自己的酒杯,说,“咱们今天就喝一个交杯酒吧。”

林杭景才知道他是这个意思,抿唇笑道:“那我就喝一点。”

他说,“你先把这个戴上。”他拿出一个盒子来,打开后放在桌子上,却还是那一对晶莹圆润东珠耳坠,他道:“你可还记得这个?”林杭景柔柔地一笑,“我记得。”她伸手来取那耳坠,他低声道:“还是我给你戴上吧。”

他站起身来,亲手将那对东珠坠子戴在她洁白柔软的耳垂上,顺手细心地为她理了理略微散乱的鬓发,才走回桌前坐下,看着那一对耳坠子在她雪白的面颊旁摇曳生辉,微微一笑,端了酒杯过来,两人手臂相交喝了那一杯酒,林杭景被那酒呛了一口,好容易才喝下去,忍不住道:“这样难喝的东西,亏你还喜欢。”他也不说话,只默默地看着她,那样专注的目光便好似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,她说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
他眼眸里的光芒无声地闪烁一下,她才问得那么一句,忽然觉得头一晕,眼前的一切都在那一刻摇晃起来,眼皮便仿佛是有千斤重一样,捏着手里的杯子“啪”地一声落到地上,摔了个粉碎,她心中顿时明白,用力地张嘴,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原来是这样。

原来他还是要她走!

滚热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落下来,她软软地趴在桌子上,那样浓烈的倦意袭来,逼着她闭上眼睛,她却不敢,因为她知道,这一闭上眼睛,就是与他的生离别,他静静地坐在她的面前,那张磊落分明的面孔是极安静的神情,她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去,含着泪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,“……三哥……”

他伸手过来,握住了她温软的手,黑眸里深情如海,薄薄的唇角上扬,竟是微微地笑着,一字一字清晰无比地对她说:

“林杭景,你记住,我萧北辰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,就是你!”

那一句话,便重如千钧,这样的半生缘,一世情,直叫人梦断魂伤,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,无力地趴在桌面上,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静静地凝视着她,她的心中伤痛如刀绞,渐渐的,他深邃的眉眼便不再清晰,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悲伤将她整个吞没了,她再也无法坚持下去,意识慢慢地散开来,在眼前的最后一丝光芒都无可奈何的逝去时,她挣扎着说出那一句话来。

“……我和南归等着你……回来。”

她终于昏睡过去,明珠耳坠垂在她面颊的一侧,眼角犹有泪珠无声地落下,他安静地坐在那里,紧攥着她的手,专注地看着她柔美的侧脸,便仿佛是要把这一瞬永远刻到他的心里去,那也许就是他们今生今世的最后一刻相守,窗外是茫茫的夜色,那带着料峭寒意的风一阵阵地吹来,将未化尽的残雪从屋檐上吹落下来,扑簌簌地打在窗户上,他还记得她初到萧家时,窗外的雪也是发出这样扑簌簌的声响,转眼之间,那些过往匆匆,恍若一梦,又仿佛成了隔世的事情,那么近,又那么远……

他看着一滴眼泪从她乌黑的眼睫毛下缓缓地滑落下来,无声无息地滴落在他的手心里,那一滴清澈的泪恰如明珠般晶莹剔透……他竟在恍惚间出了神,就连自己的呼吸,都在她那一滴泪落入自己手心的瞬间,一如这半生的故事,变得那么近,又那么远……良辰好景知几何,还君明珠离泪寒 良辰好景,还君明珠  三个月后,美国旧金山。

窗户敞开着,上午的阳光暖暖地洒进来,而窗外,成片的风信子开得正好。

客厅里安安静静的,沈恪站在厅内的一个摇转木马旁,帮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孩子摇着木马,那小孩子眼瞳乌黑,稚嫩的面孔却已经是有了几分英挺的味道,隐隐却还透着些许的清秀,这会儿骑在木马上一下一下地摇着,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。

另一边。

铺着碎花窗帘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玫瑰红茶壶,红茶的香气袅袅地浮起来,西装革履的沈晏清将一份报纸放在了桌面上,“这是半个月前的报纸,我在国内的朋友寄来的,才刚收到。”

林杭景的目光默默地落在那页报纸上,那正是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报纸,《名报》,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“原是北新纨绔子,依红偎翠花满怀。少帅总角战沙场,挥斥方遒意纵横。生荣辱明大义,御寇抗倭萧将军。”最后的结笔只有十六个字:总角少帅,敢当天下,萧氏将军,甘与城倾。

报纸上有他的照片,磊落分明的面容,乌黑深邃的眉眼,她只静静地看着那张照片,眼睫毛轻轻地一垂,便是一滴眼泪,啪地一声落在了报纸上,浸透了那白纸黑字的页面。

萧南归坐在木马上,抓着木马头,一下一下地摇着,又眨巴着眼睛看着坐在桌前的林杭景,小声地对一旁的沈恪说道:“妈妈哭了。”

沈恪道,“那我们就乖乖的不要吵。”

沈晏清看着林杭景的样子,心中难过,低声道:“萧夫人,上面写的是失踪,也就是说生未定……”

林杭景慢慢地伸出手指擦掉眼角的泪痕,抬起头来望着劝慰自己的沈晏清,却是微微一笑,只轻声说道:“他一定好好的活着,总有一天,他还要回来找我。”

她的语气坚定的近乎于偏执,眼瞳里有着一片玉石般温润的光芒,沈晏清微微一怔,心中却是无限酸楚,轻轻地道:“萧夫人,事到如今,你要保重自己……”

她只默默地坐在那里,把头静静地转过去,看着窗外那一片盛放的风信子,嘴唇无声地紧抿着,强忍着那难以言喻的悲伤和锥心痛苦,却有两行滚烫的眼泪,顺着洁白柔美的面颊无声地滑落下来……

他说,你在,北新城在,我就在!

他说,林杭景,我要你一辈子!

他说,林杭景,你记住,我萧北辰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,就是你!

那一个雪夜里,她答应了签那份婚书,他高兴得发了疯,抱着她在雪中打转,一圈又一圈,她心慌意乱地闭上眼睛,那雪花似乎忽然落得急起来,四周都是雪声,便好像是要将这世界都变了颜色一般。

那就是他全部的幸福。

他的声音还在她的耳旁,清晰真切,便仿佛是刻在了心上一般,那样的一幕又一幕,她永远都不会忘记,他看着她说: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,就怕你掉眼泪,如果能让你不流泪,我情愿了。他笑着对她说,你看你这眼泪多的,若是我一遭你哭一回,林妹妹的眼泪淹了北新城,那可真真是美人倾城,祸国殃民了。

伊人千行珠泪,系君一世痴心。

她如石雕泥塑一般地呆呆坐在那里,无声泪下,乌黑的睫毛湿透,那滚烫的眼泪一行行地落下,将她的整张面容浸湿,浸痛……

她的泪还是止不住,给她擦泪的那个人,却还没有回来。

就见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,将桌面上的报纸吹拂到地上去,萧南归一眼就看见了,从木马上爬下来,扑扑踏踏地跑过来,拾起那张报纸,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报纸上的照片,忽地抬起头来道:“妈妈,这是谁?”

林杭景看看萧南归,从桌前缓缓地站起并走上前来,俯下身默默地将萧南归抱在自己的怀里,轻声道:“是爸爸。”

萧南归看了看林杭景脸上的眼泪,眨了眨清亮的眼睛,又低头看了看那张报纸上的照片,定定地看了那么一会儿,忽而抬起头来清脆地说道:“妈妈不要哭,我保证,爸爸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
纵然是天意茫茫,造化弄人,那清亮的童音却总会给人带来无数的希望和期待,林杭景柔肠百结,只轻轻地应了一声,伸出手来摸着萧南归温暖的面颊,含泪的眼瞳宁静柔和,轻声道:“我们就在这里等着,等着爸爸回来,好不好?”

萧南归用力地点头,“好,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。”他故意做出很坚定的表情,要逗得妈妈开心,果然看到妈妈对着自己微笑,他也开心地笑起来,伸出小手来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林杭景脸上的眼泪,这才心满意足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,略仰起头看着那一对明珠耳坠在妈妈洁白的面颊旁无声地摇曳,他十分淘气地伸出手去摸,那晶莹透澈的明珠便如一滴清澈的泪珠,凉凉地润在他软软的小手心里…… ——完——